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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第五部][小剧场]First date II（贵族组）
Nobu日式料理
罗德里赫坐在车里，盯着那位美少年。理查德早早就到了坐在门口的长椅上读着一本书。他穿着温莎领浅蓝色牛津衬衫，浅色裤子和棕色牛津鞋。帕拉依巴色的眼，一头灿烂柔顺的金发，这男孩儿真是长得太漂亮了，他不得不承认比他年轻的时候还要漂亮一点点，也只有他配得上自己的女儿。女儿和妻子一样像瑞士时钟般准时，每次都至少提前十五分钟，却到正点才出现。
他早已经查过了这家店的布局选了一个最佳的观察点。他一进门便发现一位金发绿眼的绅士穿着三件套已经端正地坐在那个位置上，在离他们有五桌远的地方，果然是007先生。
“你怎么在这？”
“这句话是我说的才对，你也是被阿黛尔派来做电灯泡的吗？”
“这么说是索娅让你来的？这也太不像她的作风了吧……
“我也没想到，她说只有这样才会让理查德去约会。”
“哼，我得告诉我家那位一点都不关心女儿的妈妈。”
“她自己13岁就开始和男孩儿约会了……”
“男孩儿有什么可操心的？若我家儿子要约会我便不什么都不过问。”
“我理解你的心情，若卡米尔要和男孩约会我也会紧张得要死。”
两位贵族先生互相打量着对方的着装，都庆幸今天都穿得是全套定制，没有输给对方。默契的是都戴了宝玑手表。
两位虽然年纪不轻但都风度翩翩的绅士坐在一桌却只看着台前的一对少男少女，引起了不少人的窃窃私语。
“为什么我们要来这里？我以为会是很随意的约会，都没好好打扮。”小淑女明明事先做好了功课每一道菜都记住了，衣服也是精心挑选的。
“是妈妈坚持来这里。你已经够美了，我都不知道今天是否能衬得上你……早知道我也打领带了。”理查德看着她的丝绒裙子，真是画中走出的女孩儿。
“千万不要，在学院看打领结的你已经看够了。我喜欢你松开两颗扣子的样子。”
海蒂伸出手指在空气中划了一下，眨着绿色的大眼睛看着他。理查德想像着她的指尖划过了他露出的锁骨，脸一下红了。
“理查德好像有点紧张，这让我放心了。”
“嗯？为什么？海蒂倒是一点约会的样子都没有，她怎么这么沉稳……”
“我才不想让他和他妈妈一样对这种事情那么游刃有余！还好他一点都不像弗朗西斯。”
“他的金发很像弗朗茨，柔软又飘逸，一点都不像你。”罗德里赫看着亚瑟毛燥的金发。
为什么要和她重复一样的话，绅士先生在心里嘀咕着。
“两位先生不用点餐吗？”服务生过来问道。
“不好意思，我们还没看好。”
“我们这样干看着他们，别人还以为我俩是跟踪狂呢……”罗德里赫意识到他们失态，划开了桌上的菜单。
“Nobu真的太贵了，他们这么小不应该来这么奢侈的地方。”
“同感，但是其它的店都很小，所以索娅给他订的这里。你也不想和他们坐在一起那么尴尬吧。”
“海蒂肯定会和他AA，13岁她妈妈就教她理财了。她可是个小富婆……”
“理查德会坚持不让女士买单的，他也有在打工。啊，我们先点菜吧。伦敦的Nobu也很小，我会点7道式伯克利品尝菜单，鸡尾酒也很不错。”
“那你来点便好，我觉得海胆，雪花牛肉和西京烧不错。”
过了一会侍者拿来了奥地利产冰酒，罗德里赫惊讶地看了亚瑟一眼。
“不要用当年的标准来看我啦。毕竟和一位美食家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
“下次我们不要告诉他们好了。今天我们好像台上的演员一样。”
“同感。在两位007绅士的监视吃饭下真的是……”
“我们AA好了，花了这么多钱就好好享受美食吧。”
“绅士怎么可以让女士破费呢。虽然很贵但是我打工存的钱还是够付。”
“那下次我请你。其实打工的工资比起理财来简直微不足道……不过在咖啡店打工真的很有趣呢。我记得第一天去的时候爸爸也是偷偷在外面看着我。”
“果然都是女儿奴呢，爸爸也是超级想要女儿的，他居然直接说我出生的时候他很失望。”
“索娅阿姨是不是也一样呢？我能理解她呢，有一个如此漂亮优秀的儿子，便很害怕有一天出现一个女孩子抢走了她最爱的儿子……”
“可能是吧，小时候我一直说我最爱妈妈，长大之后要和妈妈结婚。”
“她可一直是我们爸爸们的梦中情人呢，伊莎阿姨也说她的初恋是索娅阿姨。”
“说起这个尤莉娅若要去约会基尔叔叔一定也会非常紧张吧……”
“基尔叔叔也一定会跟着她的。不过他现在不在这个星球呢，肯定是叫路德先生来代劳……”
“那一定会很有趣？尤莉娅好像是比较晚熟的那种类型，她有喜欢的男孩儿吗？”
“她当然也喜欢你啦，不过她的确感情上很迟钝，别的事情更能让她感兴趣……”
“他们好像聊得很开心？”两位绅士得出了结论。
“他们俩可真是般配。”
“听到你这样说我真的很荣幸……”
亚瑟听到这位全世界最挑剔的先生认可了自己儿子很高兴。
理查德已经买完单，他们起身准备离开了。
“啊，我来买单就好了，毕竟今天你……”两位父亲交换了一个眼神，罗德里赫知道他要说什么，微笑向他道谢。亚瑟支付了餐费，罗德里赫瞥了一眼金额，真是够贵的。
“其实大可不必，海蒂和她妈妈一样精明，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坑她男朋友的。”
“嗯？看来你被坑得很惨吗？”
“真是所有的剩余价值都被她榨干了……”
“不要这么说嘛，你看起来比我还年轻呢。难道不是多亏了她？”
被另外一位贵族少爷称赞年轻，罗德里赫暂时忘却了失去女儿的痛苦。
孩子们出了门漫步到湖边，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父亲们也在离他们十米开外的地方坐下了。
理查德绅士地和她保持了一拳的距离。晚风吹着他的金发，她想触碰一下它们，是不是像看起来那么柔软。她还想更近一点看他金色长睫毛下帕拉伊巴色的美丽眼睛。她可是个淑女必须保持自己的矜贵，更何况她的父亲正在身后看着她。在两位父亲的监视下他可能都不会做任何亲密的举动，少女心里沮丧极了。
两人聊了一会放假这几天干了什么，不约而同地偷偷看了一眼身后的老父亲相视而笑。
“真没想到第一次约会居然是这样的。”
“被大家知道了一定会笑话我们的，会长和副会长在前前前会长派来的前前会长和前前前副会长的监视下约会……”
海蒂被他逗笑了，“你和索娅阿姨中间隔了11位会长呢。”
“其实我们这到底算是约会吗？除了吃了一顿昂贵美味的料理，和在学院没什么区别。”她试探着问。
“虽然我很想和你再待一会，但是他们好像很难熬的样子。你说下次会请我的，那就是说……”
“下下周，可以吗？”她见他完全没有反应反而要马上结束约会有点失望。
“下周好吗？我……我不想半个月才能见到你。”
“也不是不行呢。毕竟一放假我每天就要练好几个小时的琴……”她看着自己的脚尖。
“下次要去你真正想去的地方，我们回去可以慢慢想。”
“嗯。回家之前我们是不是和爸爸们打个招呼比较好？”
“当然。在那之前——”理查德握住了她的手，她终于等到这一刻心砰砰直跳。
两位老父亲不约而同坐直了身子。
“你的耳钉很漂亮，这么小颗的帕拉依巴我是第一次见到呢……”理查德撩起她的黑发。
“我还以为你根本没发现呢。”海蒂总算放了心，但是刚刚已经默许了他们有下一次约会。
“呵，我早就发现了。”
一个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她的脸上浮起了红晕。她偷偷看他，也是很害羞的样子。
亚瑟对儿子和他的小女朋友今天的表现十分满意，旁边的罗德里赫失魂落魄地看着这对小情侣。
亚瑟想到自己女儿也马上到了可以约会的年龄了，于心不忍。
“是不是觉得有人把你最珍贵的东西抢走了，心里空荡荡的。”
“唉，就是这种感觉。”
“想像一下你儿子也未来会抢走别人家的女儿就平衡了。”
“你们家卡米尔和里奥很相配呢。”
罗德里赫马上想起了亚瑟金发绿眼的漂亮小女儿，和自己儿子简直天造地设的一对。
“那他们的孩子肯定会是金发。”
“没错……”
罗德里赫没想到亚瑟和他想的居然完全一样，算了一下15年后他们都已经是60来岁的老家伙了。他盯着亚瑟那张不显老的也保养得不错的娃娃脸看，虽然他比自己小三岁，但借着老婆家的便利在女儿婚礼上怎么也不会输给他。
小情侣向他们走过来了，两位儒雅绅士穿着三件套正襟危坐在室外的长椅上画面很是诡异。他们礼貌地向两位父亲打招呼，寒暄几句后亚瑟父子送他们父女上了车。
“埃德尔斯坦先生您可一直是我的偶像呢，我家里有您所有的唱片。”
“谢谢，你的品味和你的父母一样优秀。”
罗德里赫对亚瑟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指导一下理查德的钢琴，当然提琴也没问题。”
“当然不介意。他太荣幸了。”
罗德里赫上车坐定，看了一眼理查德松开两颗扣子的衬衫领口，说出了他一直想说的话：“还好你没穿牛仔裤，我很期待下次能在家里招待你。先生们，晚安。”
他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我说了让你穿informal的。”亚瑟拍着儿子的肩。
“她说很喜欢我不打领结的样子……”少年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甜蜜。
“你从明天开始必须好好练琴了。音乐皇帝指名要考核你，我们可帮不了你呢。”
“啊——我已经很努力了，但我怎么可能让埃德尔斯坦先生满意呢，他们父女可都是音乐天才……”
“好了，我们都圆满完成了任务可以回去和妈妈报告了，卡米尔说她今天一天都坐立不安呢。”
“他刚刚是怎么吻你的？”罗德里赫问道。
“这是我的隐私，爸爸。”女儿脸红了，没想到父亲会问这种问题。
“你还是老实告诉我，不然你妈妈可能在你身上装什么东西。”
“你们俩真是够了！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嘴唇。”
“你妈妈一定会很高兴，但是我就会被她埋怨了。”
“嗯？为什么？”
“她一直在说我16岁的时候第一次吻她不是这样吻的，和她想像中的不一样。但是无论怎样也回不去了……”
“妈妈真是在有些地方意外的纯情呢。她给我雨衣的时候连去哪家love hotel都告诉我了……”
“什么！？”他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爸爸第一次吻妈妈是在维也纳歌剧院，直接就是french kiss然后直接就做了，那天晚上一共做了……”
“停停，不要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