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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现允不扩列/BG/GL/阿德尔海德·茨温利小姐的唯粉/本命雪绒花dover普洪/坚定女性中心/中立只吃亲情/天雷骨科/天雷普奥右奥右耀右法,对家别来

【2021瑞诞】Graduation Trip 03(巴黎篇)

(果然发不出来,删掉了一些,本里见)

和平咖啡馆由巴黎歌剧院的建筑师查尔斯·加尼叶设计,与巴黎歌剧院仅一街之隔。本来他们也计划去看歌剧,但他说今天太累只想早点回去,她便买了第二天的票。

“巴黎的咖啡真的——太难喝了。”这是他们今天进的第四家咖啡店,他喝了一口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所以我点了柠檬水。比咖啡味道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咖啡师完全心不在焉,只顾着搭讪,粉都没有压实!他们还不如换瑞士的全自动咖啡机。”

“噢,这倒不是他的错,这样一位可爱的小姐站在面前,谁会不分心呢?”

“不得不承认,这儿的男人从七岁到七十岁都这么会讨女孩子欢心,可是我最喜欢的还是弗朗茨。啊~我想去他店里看看他在不在?”

“都到总店门口了那就顺便去看一眼吧,远了我可走不了呢。”他刚想起身,她上下摆手让他坐下。

“我们怎么可以一起去呢!虽然我相信他不会告诉爸爸,但是我不想……”

“呵,我差点忘了我们只是‘好朋友’,那请告诉弗朗茨我很想念他。”

“嗯……当然不会提到你!你不要乱跑,我马上回来。”她吻了一下他离开,走了几步又折回来了。

“忘记东西了吗?”

“是的,一件很重要的事,如果有人来和你搭讪,请让他或者她点开这个。当然你不可以点!”

说完她匆匆离去,罗德里赫无可奈何地笑了,拿出刚买的《Connaissancedes Arts》*特刊正准备读,一位男士坐到了他的对面。罗德里赫礼貌地听完他冗长又浮夸的开场白,让他点了她刚发来的邮件。

那位男士念到:“先生或者小姐,很抱歉您坐在了我的位置上,我五分钟后便就会回来。我身上有枪,可以五十米开外一枪击毙目标,当然我也很擅长近身格斗。您对面的这位漂亮先生是我的私人财产……”邮件背景是她十环全中的动态照片,还没念完他便大笑起来。

“噢!她可真漂亮!你真是个幸运的家伙。”他把手机还给罗德里赫起身离开。”

他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没什么事情,只是想你了——你的私人财产]

[老天!我才离开几分钟啊!]

 

巴黎日落时间很晚,晚上十点才会天黑。从咖啡馆出来差不多是七点,他们沿着塞纳河漫步,她的手是这样柔软,从五岁她第一次牵起他的手,她便一直守护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双纤细的小手开始有了茧,他的指腹从她坚硬的茧滑到娇嫩的指缝。

“干吗呢,不热吗?”她抽出了自己的手,但他又握了她另外一只。

“我真喜欢你今天的手表。”

“这块太少女了,我第一次戴……哼,这可不是为了你!弗朗茨说它就像马卡龙一样可爱。”

“弗朗茨一家都叫你小刺猬,真是贴切呢。”

“他今天叫我Mon ange!(法语:我的天使)”她极力掩饰自己的满心欢喜,“法兰西人就喜欢这样给人取一堆莫名其妙的外号。”

“她只是小猫咪,却老装成一只小豹子。她总是很凶猛地扑上来咬你,其实她只想要你亲亲抱抱……”

“才没有!”她红着脸瞪着他,他飞快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碧波荡漾的塞纳河盛满瑰丽晚霞,游船在流光溢彩的河面驶过。但巴黎最迷人的风景画却是街头的吻,他们经过一对对拥吻得忘记一切的情侣。

“我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吻你?”他停下来,她今天的用口红是珊瑚粉,像蜜桃一样引诱着他。

“不可以。”她躲开他的唇。

“为什么在巴黎还是不可以。”

“我不能让你太容易就得逞了。”

“那为什么你想吻我,想和我做的时候,我就不能拒绝呢?”

“你可以拒绝呀。”

“可我无法拒绝你……”

于是他们约定,走到桥的中央如果没有人便可以吻。走到亚历山大三世桥的时候终于没有人了。

“你得当成这是你第一次吻我!”

“呃,第一次应该是什么样?”他回想起他们十六岁在维也纳歌剧院第一次亲吻,她说和她想象中不一样。

“这还用我告诉你吗!”

他拨开她的发丝,看着那双绿眼睛。她总是会害起羞来垂下眼帘,一个轻吻落在了她金色的长睫毛上。在吻上她蜜桃色的唇之前,他下一个想吻的地方是她可爱的鼻尖,但她已经吻上了他,她的舌迫不急待地想占上风。其实她不怎么会吻呢,就像她在床上一样,一只虚张声势的小猫咪,他温柔地引导着她,她身子软了下来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她果然没穿内衣,她今天的一切都是来引诱他的。他的手指蹭到她腰间裸露的肌肤,顺着她腰部迷人的曲线往下。

“我们可以回去了吗?再好的景色我都无心欣赏了。”

她牵起他的手往南边奔去,“现在的路况坐地铁是最快的哟,我们现在跑过去刚好可以上下下趟车!”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醒来发现他紧贴着她,身下黏糊糊一片,又羞又气,拿了床头的纸巾,在他腰上狠狠拍了一下。

“不要离开我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他急忙贴上她,低声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她一下心软了,忍受着黏腻任他紧紧箍着自己。

“你是不是感觉被束缚了?”他觉得好像有点太用劲了,便松开了一点。

“哼,就凭你?不要太高看自己了。”

“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呀?”他摸到她心脏的地方。

“怎么会没有呢,你若能剖开它,那里装的全部、全部都是你。”她在心里回答了他的问题。她的心脏在他指缝间跳动,她没法撒谎,只能沉默不语。

“喂,我们居然还没洗澡!”

“有什么关系嘛,再躺一会好吗?”

“我饿了。”

“嗯,刚刚还没喂饱你吗?”

“我是真的饿了!”

“好了好了,我们洗完澡去吃饭。”他嘴上这么说,还是把她锁在怀中。他摸到她平坦的小腹,那里有一枚尖尖的金色铆钉。

“本来是想在浴室里做的……”

“刚刚难道不是吗!”

“我是想在墙上……”

“你每天都在想着什么呀?”

“我想的可多了,可是你那么娇嫩,又那么麻烦,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好像我们没有这样那样做过一样……这算是又解锁了新地点吗,我们第一次在巴黎做。”

“我想尝试的地方还有好多呢,比如说——”

“嗯?”她靠在红丝绒包裹床头点了一只大卫杜夫。

“你订的房间我真喜欢。” 他把烟拿了来,她又点了一只。华贵的波尔多红丝绒沙发、窗帘,红色丝绸墙纸,床头和两边的柜子中央都有竖琴茛苕叶的装饰,这儿很容易让人想到维也纳的萨赫酒店。

“噢,我还怕少爷嫌弃它只有四星级呢,这儿房间不够大,浴室也小。不过地段好,我觉得性价比很高。”

“床够大就行了,呃,也不用很大,你房间的床好小。”

“你家的床那么大,你俩不觉得一个人睡很孤单吗……”

“所以你知道我最想在哪做了吗?”

“噢,你是想在我床上做吗!”

“不行嘛?我也有很久没去过你家了。你记得我们小时候在那张床上一起睡过午觉……”他委曲巴巴地看着她。

“当然不行!你知道你小时候多胆小吗,大白天不敢一个人睡觉,居然还哭起来了,我是可怜你才陪你的。”

“那时候我就想着你以后可以嫁给我便好了,你便可以天天陪着我睡觉……”

“什么!你那么小就想那种事情吗?真是个色鬼。我可是对你一点邪念都没有的!”

“什么那种事情嘛,性很神圣,它是生命的延续。我们做了第一次之后我觉得这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

“哼,我们做又不是为了生孩子,只是满足欲望而已。”

“喂,你就不能像个十八岁花季少女一点?你难道没想过你穿上纯白的婚纱,还有做妈妈的样子吗?”

这是她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她第一次看到他穿着WhiteTie在金色大厅的舞台上,便幻想着身披白纱和他站在琉森湖边的小教堂里。她拔弄着他的头发,他们的孩子肯定会是黑发,那会有什么颜色的眼睛呢?她指尖扫过他长长的黑睫毛,他眨了眨眼睛像孩子一样天真地望着她。她心中一动,赶紧把目光移到手中的烟上,他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我希望她和你一样是绿眼。”

“不,我希望是紫色,和你一样……”话一出口她便觉得自己上了他的当,咬住了舌头。

他取下她头上的雪绒花珍珠发卡,重复着他问过一百次的问题,“长大做我的新娘好吗?”

“我才不要!”她扭过头去。

“我们已经长大了,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啦。”

“不要再问了!我又不爱你。”

“你有没有陪过其它男孩子睡觉?”

“当然没有!”

“那才不是因为我胆小,是因为你爱我。”他吻着她的肩。

“哼,你可是我们的王子殿下,怎么可能有人不爱你呢。”她吻了吻他的眼。

“我不要听这个!你为什么总是逃避我的问题?”

“我们才十八岁……”

“你总是这么敷衍我,再过两个月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你以为还是在玩过家家吗?我们已经十八岁了,你怎么还说这么幼稚的话。”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我对你什么时候都是认真的!”他突然下床一把拉开窗帘,她用手挡住了刺眼的光。

“看着我。”他跪在床前,一个沉甸甸的东西戴上了她无名指,是一枚古董紫色蓝宝石戒指。她赶紧取下了戒指,好像那是一块烙铁。

“这是父亲给我的。”

“你父亲就是觊觎茨温利家族的财富!我不喜欢这个戒指。”她把戒指放回他手中,“我可不是你能随随便便求婚的女孩!我不会答应你的。”

“我当然会以最正式的方式向你求婚。”他握紧了戒指,“你不如直接告诉我,我高攀不上你们家。”

“对不起,我得冷静一下。”他把戒指丢到了床头柜上,径直去了浴室。

浴室传来水声,她确定他不会突然出来小心翼翼地拿起了那枚戒指。这是一枚罕见的素面紫色蓝宝石,细看戒指圈里有字母E和宝石组成的纹章,戒圈另一侧刻了R&A,这是他家传下来的订婚戒指。她用指尖轻触那些字母,埃德尔斯坦意为宝石,是他最引以为豪的高贵姓氏。她把戒指带上了左手无名指,大小刚好合适。打磨圆润的素面宝石不如切割过的宝石那样光彩夺目,但质地更温润,就像他那双忧郁又楚楚可怜的眼睛,总是那样深情地看着她。从他们第一次见面那天起她就无法忘记这双眼睛,他说妈妈从来不抱他吻他,没有人和他玩,他好委屈好孤独。他总是被人欺负,她永远都护在他身前。他们都是寡言少语的人,大部分时间都是她陪着他练琴,他塞着耳塞在射击场看她练习。有时候会下棋,有时候什么都不干,只是静静地靠在一起。他一撒娇,他一笑,她便一点办法都没有,甘愿为他做任何事情。怎么会允许自己浪费那么多时间在一个不会给她带来任何收益的人身上呢?她吻着那枚蓝宝石,最后恋恋不舍地把它放回了原地。

等他终于从浴室出来,发现她坐在窗前吃着鹅肝。

“天啊,你叫了这么多甜点?这是你一个月吃的量吧!”他擦着头发,看着一桌子的食物。

“我说了我饿了。”

她开始吃甜点,盯着他浴袍下露出的白皙胸口,还未干的黑发贴在鬓角,她觉得还是很饿。

“后天你和我一起回琉森,好吗?”

“嗯?你们家现在不是在伯尔尼吗?”

“你不是想在那张床上做吗?那里现在没有人住。”

“我更想在那儿弹《月光曲》给你听……”

“对不起,对不起……不要生气好吗?”一个甜蜜的吻封住了他的唇,她很少这样温柔待他。

“我永远不会对你生气。只是……无论我如何努力,也无法成为你合适的结婚对象……”

“我答应你,绝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不管的。”

“只是这样?”

“只能是这样,我不想对你说谎。”


*《艺术知识》,LVMH旗下的法国艺术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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